Jane_是废物点心本心

公式书

咽喉细胞小哥携乳酸菌及细菌三人组上线

白赤可终于上线了

地区划分见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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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咽喉

 

存在于白血球们的对话里的酒吧名为“咽喉”，位于E区与A区的交界处。这一方地下空间仿佛在屏蔽了一切政治与战争的交锋，留给人们一片麻醉自我的天地。听说原本店名叫“深喉”，取自著名化妆品的一款腮红名，不想开业后没几天有疑似城管的人上门查水表，吓得老板们连夜赶制招牌换掉。而酒吧的两位老板为了节省开支并保持低调，自己给自己打工。一个做了架子鼓手，一个当了调酒师。

 

此时店里的客人还很少，调酒师小哥正趿拉着拖鞋端着另外两个盘子从后厨转出来，无时无刻不在败坏自己职位的优雅形象。盘子被摆到吧台前，四位客人双手合十，动作整齐：“我开动啦！”

 

吧台后，小哥像个大爷似的摇开一把功夫扇，看似深情地望着扇面上的九个小姐姐，实际上只是不敢和吧台前那几个当年查他水表的“城管”对上视线。良久，他偷偷把眼珠转到眼角上，瞄了一眼用餐的人，正巧其中一位也抬起头来，调酒师瞬间转回了视线。

 

1146莫名其妙。

 

2048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鳕鱼排，他看着整齐的切口，强迫症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我和……他，今天不跳舞了。”2048一心二用，对话有些断断续续的，“贝斯和电吉他修好了吗？”

 

“嗯……嗯！”调酒师忙不迭地回答，这位“城管”生得再好看，他也受不住那种气场。

 

2048并不被这种态度冒犯，他用餐巾拭了一下嘴角，从2626手里捏过一枚耳钉，一边佩戴一边从吧台边起身往舞台方向走。“今天也多谢款待。”哨兵冲调酒师小哥笑了笑，“不打扰你和1146的交流了。”

 

4989闻言也识趣地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笑嘻嘻道：“我先去后面换衣服。”说着便撑住吧台桌面翻身一跃，跳进里面。

 

 

 

调酒师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目送4989走进衣帽间，转过头的同时“唰”地收起了功夫扇。他上身拼命前倾，恨不得凑到1146鼻子跟前，双眼满含迫切。“怎……怎么样？怎么样？”调酒师几乎要立刻把所有的疑问一股脑倒出来，却又像是担心被第三个人听到一般努力克制自己，“有消息吗？”

 

如同印证了一段时间以来最坏的假设一样，1146的答复是“我很抱歉。”

 

“别这样，别这样啊白血球先生……”调酒师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完整的句子，“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因为这里人多眼杂，所以你必须保密。没有关系的！这……这样，你在我手上写字吧。我虽然只是个普通人，但也是可以分辨出文字的！”他伸出左手递到1146面前，那只手不知是因为主人的紧张还是兴奋，颤抖得厉害。

 

“我清楚地记得这两周里我遇到的敌人，也检查过短暂休战时每一具尸体的脸，里面真的没有你的弟弟。”1146即便再想照顾到对方的心情，也不得不继续揭露残酷的事实，“自从我的上一轮值班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10周。你的弟弟在免疫墙附近失踪差不多三个月了。我想你的消息渠道应该不止我们这里一条吧。”

 

调酒师没有回答1146，他收回手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脸。这也太久了，他想，以前看新闻时遇到的拐卖事件，亲人分别的时间长达十余年的都有。可是直到降临在自己身上，才真切感受到这种时间有多么难捱。

 

“尽管现在2001去C区服役了，但是我们几个接下来的轮值期间还是会帮你留意的。”这次声音从背后传来，调酒师小哥急忙回头，看见1146朝着衣帽间走去，“毕竟保护氏族是哨兵的天职。”

 

4989刚好换完了衣服走出来，他拍拍调酒师的肩露出鼓励的笑容：“如果想谢我们，就拜托你继续用鳕鱼排招待我们了。”

 

 

 

 

不菲的水晶吊灯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摇头灯与帕灯全部开始正常运作，霓虹色的光投射到镜面球上，折射出与吊灯无异的光彩，却要廉价得多了。酒吧里的气氛伴随着架子鼓手的一通轮奏逐渐热闹起来。调酒师飞快地调整好情绪同时把拖鞋换掉。他俯下身去取柜子里全新的基酒，在扫过吧台下方原本用来放杯子的隔间时突然自言自语似地说道：“今晚也要好好呆在这里，晚上给你们做醋酸饼干。毕竟弟弟离开以后，我就只剩你们作伴了。”

 

舞台方向传来了歌声，莫吉托或是马天尼失去了高贵的身价被一杯杯端上桌，金菲士已然成了衡量顾客是否上30岁的标杆。那些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喝到断片的年轻人们更乐意尝试调酒师的新作。狐尾之魅、特洛伊木马，再加上一整套香槟或是洋酒套餐。点燃卧底在意识里的酒精，把白天的记忆一把火烧干净！

 

 

 

 

 

 

 

 

树状细胞在24小时内和记忆细胞第二次碰面。他单手提着那只刻意做旧的复古手提箱不紧不慢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另一只手在夹紧腋下的资料时还要把手腕凑到唇边进行腕表里的对话。

 

“是的，是的。我当然明白啦，辅助T司令~”记录员先生的声音天生带着一种愉悦的情感，“不过下次就要等到NK或是KT回来述职的时候才能进一步验证了呢。”

 

【这情况还真够诡异的。】辅助T司令的回话带着些许类似于咀嚼的杂音，【C区军方负责人每次表态的时候那叫一个坚定啊，简直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们的精神进行污蔑。怎么会允许一个军区接二连三地把自然哨兵像进贡一样送进热战区呢？就像是……在运送样品。】

 

“是呀，只不过我希望在两位特种兵回来之前，最好还能让2001回来一趟述职，毕竟我们派他过去的目的也是这个。”

 

【或者有赤血球编队的志愿军能带回来一点消息。】

 

“您说的一点不错。”树状细胞在一件病房门口前停下脚步，探出头朝里面张望了一下，“我到啦。最后和您反应一个推测：记忆细胞先生似乎漏掉了对北部军区管理者的反馈，以他战术性质的职位，和管理者接触的机会应该也不少，记录里却堪堪提到几次‘上级’。似乎有些奇怪呢……好，好，没问题，那您先挂吧，哈哈哈……”

 

 

 

 

体质优势与数日来的治疗让自然哨兵恢复得很快，树状细胞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记忆细胞端着一杯热茶尴尬地靠在墙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顺便收拾自己惨不忍睹的面部表情。病床边坐着一位身着标准职业装的女士，正和刚醒过来的哨兵斗嘴。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记忆细胞抿了一口茶，一脸惨淡地对树状细胞说道。

 

树状细胞反倒逐渐兴奋，他放下行李箱从兜里掏出一部相机对准床边的二人。短短十几秒内，相机就发出了一长串连拍的快门声——在Mast 细胞听来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今天穿了一步裙和黑丝是不宜摆出夸张的姿势；我不知道控制不住自己摆出姿势的同时树状细胞也回来。Mast 细胞神情凄惨，耳边传来师弟毫无同情心的疯狂大笑和树状细胞的棒读音：“又是一份多么珍贵的回忆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喂我天，师姐，嘶——”B细胞笑到一半，突然捂住自己半边的耳朵倒抽冷气。记忆细胞见状神色一凛，将茶杯搁在一边快步上前。新生的哨兵即便是处在首席向导覆盖整个地区的精神网络之下，也会不可避免地出现感官失衡，像B细胞这种完全不上心的就更容易了。记忆细胞用镊子从床头柜上的小铁盒里夹出一块酒精棉，一边通过擦拭B细胞耳廓附近的皮肤一边调试着年轻人的感官敏锐度。

 

“注意听我说，嗅觉上升0.3%，现在酒精棉的味道充斥了你的鼻腔但并不呛人。你的触觉正集中在我擦拭的部位，酒精蒸发得很快，它很凉；好，慢慢降低听力直到你觉得我的声音比酒精棉摩擦的声音要大一点儿……好，好，好极了。”

 

“你做得很好。”记忆细胞松开镊子把棉球扔进垃圾桶。他低着头，感到哨兵仍将求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他并没有接住这道视线。

 

 

 

 

 

树状细胞跟着记忆细胞来到病床旁。记录员先笑盈盈地向Mast 细胞打了个招呼：“指挥官今日轮休？”Mast 细胞在军区的职务是3支“海燕”战机编队的基地指挥官。调整好坐姿的女士此刻尴尬地将一缕乌发别到耳后，讪笑点头。同为那所毁于恐袭的药科大学的学生，她要比师弟B细胞大两届，就读期间是认识记忆细胞的。自出生起就确定为人工哨兵的Mast 细胞很早就在监护人的指示下签订了服役的合约，毕业后立即进入了西南军区的空军指挥部。

 

几个小时前B细胞刚刚醒转时她正好来取一批新队员的体检报告，本着关怀师弟的心情Mast 细胞在得到消息后匆匆赶来。没想到在大学内就不对盘的二人重逢时的气氛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旁记忆细胞一早就拿茶碟挡着脸假装自己不存在。B细胞一会儿捏鼻子一会儿捂眼睛，一副嫌弃的模样。要不是考虑到这是刚觉醒的哨兵是为感官锐度所扰，Mast 细胞恨不得用手里的报告把他头都打飞。

 

“对助教好一点！”最后口头要挟一句，指挥官随便找了个由头告退，忙不迭地离开了。

 

 

 

“那么……祝贺你康复，B细胞同学。”树状细胞扬起嘴角，露出堪称和蔼可亲的微笑，“我是树状细胞，来递送新的身份芯片和其他证件。”他举起手提箱摇了摇，“看起来Mast细胞和记忆细胞已经向你传授了不少基础知识，觉醒以后适应得还好吗？”

 

“嗯！记忆先生超级厉害的！”坐在病床上的年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而且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感觉一瞬间感官失衡都被矫正了！”

 

记忆细胞继续拿茶碟挡着脸，绝望地反驳：“拜托你能不能忘掉醒来时候的事……我都说了几次只不过是向导对哨兵特殊的吸引力罢了……”

 

树状细胞依次解开手提箱的锁扣，他一边递来文件一边引导话题：“看来组织选择记忆细胞先生来辅导你是正确的选择。容我打断一下，B细胞同学，你还记得恐袭发生前在药科大学接手的那个实验项目吗？”

 

脑海中似乎传来石破天惊的震颤。B细胞在树状细胞提到恐袭的瞬间放弃了“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的承诺，刹那间进入了神游。

 

 

 

残垣首先占据了他的视觉，然后是火药味。一切一切在觉醒的刹那感官提升带来的苦痛在慢慢消失。犹如倒放的录影带，碎砖断瓦自动升空拼接，重新恢复成宏伟的实验楼。B细胞看见自己倒退着跑进实验楼，天空中的轰炸机完成了自杀式冲撞的倒带，把地上的弹药悉数吸进自己的弹药仓内，倒飞回它来的地方。

 

模糊而空旷的走廊，B细胞退进三楼实验室的同时把门带上。他在一众师弟师妹之间以太空步移动。接受大家字句奇怪的赞美时他望了一眼实验室最前面的大屏幕。

 

……配匹误错的生发下动冲性除解：标目题课。接链的间导向兵哨断阻时暂为用效要主，剂托……

 

 

他的目光落到讲台后的实验师身上。讲师身着一套黑色的衬衫，灰马甲上的流苏理得分毫不乱。紫色领带在喉口交织成一个完美的半温莎结。B细胞望着这位面生的讲师，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没穿实验服是不能进实验室的。接着，那位讲师就说出了这一方倒流的天地中唯一正向述出的话来。

 

“不要再挣扎了，B细胞，生物化学课的老师是不会在期末把PPT讲义发给你们的。”

 

“一旦挂科就没有保研资格了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记，记忆先生？”B细胞终于结束了神游，他本能地望向身边的向导——对方用茶碟捂着嘴偷笑。

 

“记忆先生用了什么神奇的魔法吗？！”

 

我没有，我不是。反倒是你能在几个小时内把新觉醒的哨兵会犯的错误全犯了一遍比较神奇。记忆细胞努力端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是说出了每位药大学子必须经历的噩梦而已。”

 

护栏边传来笔杆敲击的声音，树状细胞再次致力于把歪到西伯利亚去的话题抢救回来：“B细胞同学，想起来什么了吗？”

 

阻断剂！B细胞灵光一现，他断断续续地想起那个复杂的名字：“克罗菲布托……”

 

树状细胞打断了他的话：“就是这个。军区在派遣赤血球编队对废墟进行搜救的时候发现了该项目的资料。B细胞，如果我现在代表军区向你承诺，可以让你有资源重新启动这个项目，你愿意接手吗？”

 

“你们，你们要用它来干什么……？”

 

“抱歉，我没有足够的权利来回答这个问题。但可以向你保证，在研制完成后，只应用规定数量的制剂。此后你要把配方销毁还是自己拿来盈利，都不在我们的干涉范围内。”树状细胞扶了扶帽檐，言辞委婉，“你可以拒绝，但上级需要你把实验进度的相关报告呈递上来。”

 

哨兵似乎嗅到了任务的诡异。他现在所获得的资源，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军区在这项任务上压的筹码。生死时速的抢救，不容许后遗症存在的治疗手段，优质的医疗环境，单独配备给他的自然向导——天知道在人工向导泛滥如商品的时代里自然向导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即便是大龄觉醒的哨兵也都是扔到B区的圣所进行专业的封闭式培训。

 

年轻人露出一个有些乖张的笑容来：“很可惜的是，学科里我的平时成绩不高，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永远无法避免的实验报告……”

 

记忆细胞在旁边假咳了两声刷存在感。笑话，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堵这方面的漏洞。当年生物工程系的校级讲堂活动，奖项几乎拿满贯而一战成名；讲座现场旁征博引，图书馆内的藏书差不多可以信手拈来如数家珍。人赠称号：论文克星。

 

况且我还得靠你完成评估呢，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完了。

 

“气氛似乎过于沉重了呢……是我操之过急啦。”树状细胞打破了这份沉默，继而打开手提箱的夹层，“记忆细胞先生，不知道你喜欢胸针还是领针呢？”

 

手提箱夹层内，赫然是两排做工精良的配饰。微型芯片嵌入其中，用于识别身份。

 

矿物精美的切面更加突出了本身的华丽。暗色沉稳大气，亮色明艳而富有生机。正当B细胞专注地望着其中一块精致的托帕石胸针时，两只带茧的手指夹走了它。B细胞像只被逗猫棒吸引的小动物一样，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片鲜艳的湖蓝色。

 

“它看上去好像很对你胃口。”足以转移哨兵的注意力让我介入干预。记忆细胞配好胸针，又仔细地抚平布料的褶皱。殊不知与B细胞内心所想大相径庭。

 

还是更深沉一点的颜色适合记忆先生，那种和他的眼睛一样漂亮的紫色。

 

 

 

 

 

 

 

 

I've got this girl

and she's the only thing that can drive me insane

我把到这妞了，她是唯一能令为之我疯狂的人

 

I've got this girl

and she's the closest thing into fortune and fame

我把到这妞了，她有钱又有名气

 

 

1146平稳地高举着托盘，穿梭在拥挤的人流之中。听力的锐度早已一降再降，却还是在干扰他搜寻那位赤血球成员。将三杯蔚蓝海岸送到相应号码的桌上后1146抽空瞄了一眼舞台。主唱正趁着间奏亲吻一位女孩儿的手背。见对方被这亲昵又不是礼貌的举动撩得脸红心跳，1146再次于心底认同2048的评价。

 

“2626就他*的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别看他戴着帽子穿好制服再配上一点和善的微笑，人前就是个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四有公民；背后摘了帽子换套穿搭再配上一点核善的微笑，指不定就在和地痞流氓拼刀。”

 

2048当时是捂着腰说的。2626当时看似不明所以然地跟着4989笑去了。

 

And it's a crime to admit

That he is ten times legit,

我心怀负罪感地承认我追求他的手段合情合法噢

my friends he's hotter than shh...

我的朋友们他可比...辣的多

the sun is shining on me!

我的运气真好

 

2626满怀私心地换了歌词中的人称，同时感受到背后传来一道锋利的视线。呢喃一般的低语淹没在分贝过高的音乐里，却清晰地落入哨兵的耳中。

 

“你看四点钟方向那个金色大波浪。”2048低语，转眼又开始和声。

 

2626匆匆扫了一眼同伴说的方向。他的视力不及自然哨兵敏锐，却也能看见对话指向的人。

 

那名女子一头翻卷金发的定型做得极好，看上去富有弹性。她晃动着杯中的威士忌似乎是漫无目的地打量着四周。摇头灯扫到她的时候，女子嫌恶地向后躲了躲。皮裤与吊带衣上的闪片微微泛着光。

 

2626下意识地扫了一眼4989的方向。脸庞较为稚嫩的同伴一边在人群中发出较高音量的警告谴责那些伸到自己身上的咸猪手，一边尽量往那名女性的反方向挤。只消稍微一打量围在4989身边的人群，便可发现两名行为诡异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个套着玫红格子的夹克，另一个穿着蓝紫色的卫衣，小辫子编了一头。他们跟着人流往前挤，却恰好把4989往边缘推。

 

那么反方向到底有什么人物，让这两位这么执着于把侍者引开呢？2048再次审视全场，很快那抹鲜艳的火红就攫住看他的注意力。短发姑娘灵巧地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似乎是想往舞台边过来。她不时随着人群一起摆动欢呼，又在下一刻找到巧妙的时机往前更近一步。

 

而普通人是没有那么迫切需要过来的，除非她需要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比如说，乐手。

 

怕不是AA5100只给她看了我和2626的照片。2048悲哀地想。然而我并不能再次执行任务了。

 

他再次朝2626低语了一句，贝斯手在听到的下一秒默契地配合2048的滑步，顺利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身位转换。引发又一轮尖叫，点燃易爆的气氛。

 

这简直是完美的C位出殡。2048有些悲哀地想着，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视野里。果不其然，这阵轰动引起了那位金色波浪卷发的女子的注意，她将威士忌搁在吧台上朝舞台走来。狭长的眼线让她的眸子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却也更加危险。

 

一切都看1146的了。

 

 

 

 

 

AE3803有些懵。

 

前辈交给她的照片里那位将和她进行工作交接的人此刻大喇喇地站在聚光灯之下差点要把把电吉他玩出花来。

 

可是前辈不是说他们容易被盯上所以会保持低调吗——！！！

 

人群之中有一只手突然搭住了AE3803的肩膀，稍稍用力将她扳了过来。赤血球姑娘有些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只古井无波的黑色眼瞳。

 

“小姐，”眼睛的主人单手托住了她的下颌，对方动作轻柔，拇指隔着白手套的布料拭过她的嘴角的同时有温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你的唇膏有些晕染了。”

 

【TBC】

 

 

 

虽然我知道白哥做出这种动作简直不要太OOC——但是真的好苏啊啊啊————就一次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