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新就更新,不更新就是在打工挣口饭吃















工作细胞挽歌再不济也会把大纲补完的,
驯龙让我熬一熬大纲思路,
TF那边两个拟人坑随缘更新反正没什么大问题应该能完结,
小木乃伊随缘。
就酱。

【碱酸|七夕贺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七(cou)夕(shu)贺文!碱酸短打流水账

孤男寡女野外表白事件x

仍然是摆脱不了的挤牙膏流水账,毁名曲下跪道歉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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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

在这迷人的晚上

 

 

    口琴的嗡鸣像一把细齿梳,化身为风拂过嗜碱性粒细胞那一头泡面卷的短发。夏夜的湖面上,数十只萤火虫上下翻飞,与湖面上的倒影一同带给人星坠生波的视觉盛宴。嗜碱性粒细胞今天没有穿雨衣,口罩被拉下来勾在下巴上。口琴在他手中左右移动,发出些极美的音色。

 

    嗜碱性粒细胞坐在木桥靠近湖水的那一端,脚踏在小船的船沿上,随着音乐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

 

    湖中央的萤火虫越聚越多,逐渐汇聚成一片星海。嗜碱性粒细胞收起口琴望向湖面,接着稳稳地踏上船,摇动双桨向那片光源划去。

 

 

 

 

 

 

 

 

    那一天中性中幼粒细胞们有晚训,当嗜碱性粒细胞从湖中央回望岸边的时候,只有一枚幼小的嗜酸性中幼粒细胞坐在木桥上。扎着短短的双马尾,规规矩矩地戴着一顶粉色的鸭舌帽。小女孩晃荡着两条细腿,手肘支在大腿上,捧着自己还有点儿婴儿肥的面颊一脸神往地盯着置身于星海中的前辈,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敬意。

 

    即便是从与那四位中性粒细胞和这位嗜酸性粒细胞相遇开始算,当时年轻的嗜碱性粒细胞也才刚刚步入中二的殿堂不久,细与胞之诗才写到第35本,时常躺在小船上碎碎念着“这份时光还有这片湖的涟漪都是为了我与诗的邂逅而存在……”因此,置身于如此盛大的萤火虫宴会中,嗜碱性粒细胞的第一想法自然是要与头脑中的诗歌来一场淋漓尽致的舞蹈,而不是回到岸上去查看嗜酸性中幼粒细胞的情况。

 

    在堪称璀璨的光点中,嗜碱性粒细胞吹奏起口琴。音符随着波纹的扩散一直传递到岸边。小小的嗜酸性中幼粒细胞闻声,瞬间精神抖擞,聚精会神地看着声音来源,情不自禁地悄声赞叹。

 

    悦耳的旋律好像催动了潮水般地倦意,待到嗜碱性粒细胞摇桨回到木桥畔时,便收获了一只趴伏在木桥上睡着了的小姑娘。嗜碱性粒细胞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手去抚了抚女孩子睡得有些发烫的脸颊想要唤醒她。嗜酸性中幼粒细胞的警惕性训练得很好,在手指接触到脸颊的瞬间便醒了过来。她见自己的睡相被崇拜的前辈一览无余,顿时害羞地用双手捂住脸,从指缝间偷偷觑着前辈的神色。

 

    夜色之中,她的前辈转身在船上寻找着什么,然后又带着有几丝懊恼的神情转回身,夹着一件青蓝色的雨衣敏捷地跳到桥上。嗜碱性粒细胞抖开雨衣并将之裹在后辈的身上,接着把对方小小的右手塞到自己掌心里,难得简洁明了地说道:“走,我送你回宿舍。”

 

    嗜酸性中幼粒细胞结结巴巴地道谢,同时习惯性地将帽檐往下压了压,结果让本来就已经滑到发梢的头绳掉了下来。小姑娘因为一时的狼狈慌乱起来,撒开手借着月光在地上胡乱摸起来。幸好掉得不远,头花很快就被捡了起来,只是女孩子还太年幼,没办法扎好一对双马尾。

 

    见状,嗜碱性粒细胞取了那对头花,一边一个套在对方手腕上,再理理那头金发,又重新牵起她的手,慢悠悠地继续往前走。嗜酸性中幼粒细胞抬头看看前辈,又低头瞅瞅左手腕上的头绳,使劲扯着脸想把那点傻笑压下去。她低着头一步一步跟着前辈走,无意识地哼着刚才口琴演奏的旋律,裹在身上的青蓝色雨衣过于宽大,一直拖到地上“咵啦咵啦”响。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

 

    “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

 

    嗜酸性中幼粒细胞被前辈的声音吓了一跳。嗜碱性粒细胞很快地补充道:“是歌词。”

 

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

明月照水面,银晃晃。

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

多么幽静的晚上

 

 

 

 

 

 

    【今夜,我将同这首诗一起在湖心的小船上入眠。】

    【让过去的时光里遗忘的梦……】

    【随着微波轻轻摇摆……】*

 

    在上次差点夺走嗜酸性粒细胞和中性粒细胞的战争中,嗜碱性粒细胞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地暴露身份,宛如精神强心剂一样把两位后辈从生死边缘拉回来。完成使命的他正如自己所言一样在湖心的小船上入眠。

 

    却梦见了自己和嗜酸性中幼粒细胞。

 

    晚训结束后,她在回宿舍的路上唱着他教的歌谣;庆祝大家成为杆状核粒细胞的篝火晚会上,在击鼓传花游戏中她唱着他教的歌谣;毕业典礼结束后,她捧着属于自己的制服和武器时唱着他教的歌谣;成功抗击入侵的杂菌后,伤痕累累的她唱着他教的……

 

    嗜碱性粒细胞看着姑娘逐渐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而在梦中他自己却只能擎着一把雨伞,背对着焦土与残垣。

 

    睡梦中他翻了个身,船体再也无法保持平衡,直接将乘客掀翻入水。

 

    “!!!”也许是年轻的时候和某两位中幼粒细胞胡闹的次数太多,即便是刚从睡眠中醒来,嗜碱性粒细胞只是扑腾了两下就浮出水面。他捋了一把头发,在夜风中打了个激灵,突然觉得自己的伞下有点空落落的。

 

    如果有人能和自己并肩而立,最好是一位免疫系统的同事,留着金发、性格坚毅,也许并不是很坦率,但初心依旧,并且身着一套粉色的……

 

    嗜碱性粒细胞在熹微的晨光里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写了一封信。

 

    或者说,邀请函。

 

 

 

 

 

 

 

 

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

多么幽静的晚上

 

    一曲终了,嗜碱性粒细胞将口琴塞回衣服兜里下意识地去看与自己相隔了重重萤火的木桥。

 

    就像是在回应他心中所盼一样,在木桥上,坐着一位身着粉色制服的年轻姑娘。防暴叉被她搁在身后,姑娘晃荡着两条腿,手肘支在大腿上,捧着自己的脸,一双似坠了星辰在其中的眸子并不比萤火黯淡。棕色的皮靴不时因摆动而触到水面,漾开一层层涟漪。

 

 

    “前辈,可以载我去湖中央吗?”远远地,传来女孩子有些腼腆的声音,“我看见你很专注,就没敢打扰。”

 

    小船应声缓缓驶出了光点,不紧不慢地朝着嗜酸性粒细胞划来。嗜碱性粒细胞将船靠在桥头,稳稳当当地从船上站起来。他跨出一条腿踩在桥板上,另一条腿踩着晃动的船身。

 

    嗜酸性粒细胞将双腿缩回来,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她正打算扶着一旁的木桩跨到船上,一只手却倏地递到她面前。“前辈?”女孩子有些讶异,不过她只是犹豫了几秒,便握住了那只手,同时转过头朝嗜碱性粒细胞飞快地笑了一下。嗜碱性粒细胞一边用脚稳着小船,一边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将她牵到船上。

 

 

 

 

 

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

明月照水面,银晃晃。

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

多么幽静的晚上

 

    湖面上空的萤火虫愈舞愈浓烈,将行驶中的小船整个拥进自己的怀抱。

 

    嗜碱性粒细胞专心地酝酿着十四行诗,他从自己的第一本诗集想到第三百一十本,却想不出任何一句配得上在萤火虫之间的嗜酸性粒细胞那明媚的笑脸。他不是羞于主动出击的人,却觉得任何出口的话语都会轻易破坏眼前的画面。

 

    就在这种沉默中,那阵清脆的歌声震动着嗜碱性粒细胞的听小骨。

 

    “Что ж ты милая смотришь искоса  

       Низкоголову наклоня.”

 

    金发姑娘脸色绯红,却并没有胆怯,她像是害怕对方听不清一样稍稍抬高音量继续唱:

 

    “Трудновысказать 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
   Всё,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默默看着我不声响
我想对你讲
但又难为情
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一只小小的萤火虫盘旋在嗜酸性粒细胞向前伸出的手上,最终以一个优雅的姿态落于指尖。

 

    嗜酸性粒细胞咬着嘴唇不敢看向自己的前辈,只是把目光聚焦在这只萤火虫身上。

 

 

    接着,这只萤火虫连带着她的整只手都被另一双指节分明的手拢住了,柔和的光芒从指缝间泛出来,映出向前倾身的嗜碱性粒细胞轮廓分明的脸。

 

    嗜碱性粒细胞握得很紧,摆明了是不会让姑娘把手挣脱了。他紧紧盯着对方,慢慢开口接着唱:

 

    “А развет уже всё заметнее,
   Такпожалуйста будь добра
   Незабудь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вечера.”

 

 

    “……”嗜酸性粒细胞听得仔细,译出词句的那一瞬间她仿佛失语,只来得及扬起脸并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捂住嘴,挡住自己的惊泣。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小船犹如被狂跳的心脏所惊吓到,剧烈地摇晃起来。

 

    然后生气地把它的乘客掀进了湖里。

 

 

    落水的二人露出水面后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朝桥头游去。嗜碱性粒细胞托住嗜酸性粒细胞的腰,配合着姑娘双手按住桥板发力的动作往上用力一托。待对方成功上岸后自己也蹬住水下的木桩向上一跃,平稳落地。嗜酸性粒细胞只瞅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去吃吃地笑,试图用帽檐撒下的阴影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尽管下一秒帽子就被嗜碱性粒细胞摘掉了。

 

    姑娘一边扯下扎头发的发圈,拧着自己湿哒哒的金发,一边向后缩去羞怯地想要躲开前辈伸过来的手。不想却被揽住了肩膀,只好乖乖就范,任由对方抹去自己脸上仍在滴落的水珠。

 

    她拧干了头发,便抓住脸旁的手,将一只发圈套在那只手上。嗜碱性粒细胞反手握住女孩儿的手。而嗜酸性粒细胞这次再也无法抑制嘴角的上扬。

 

 

    那发圈是鲜艳的红,在月光之下如同神话里的红线一样漂亮。

 

 

 

衷心祝福你,我的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END】

*漫画27话嗜碱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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