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更新就更新,不更新就是在打工挣口饭吃















工作细胞挽歌再不济也会把大纲补完的,
驯龙让我熬一熬大纲思路,
TF那边两个拟人坑随缘更新反正没什么大问题应该能完结,
小木乃伊随缘。
就酱。

Tengo Tango09【码到泪奔的5页worldQVQ】

小小的自荐一下:人物描写瞎狗眼,但是我个人觉得交响乐描述的那一段还可以入眼,喜欢请点小爱心好么么么哒?OVO

【路蜂肉渣有……微探幻,微通烟,TMD路蜂终于出场了QVQ】

“他们说Smokescreen刚刚被锁到卫生间里去了!!!”Cliffjumpper举着手机转向Blaster,“有图有真相!”

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手机屏幕吓到的Blaster“刷”地拔下耳机去糊邻座:“hhhhhh什么东西辣!Prowl会暴走的好不好!”Cliffjumpper敏捷地躲过白色耳机的攻击,然后抓起一只塞到自己的耳朵里,“你在听小号独奏吗?…………这是海顿的降E大调小号协奏曲[1]吧?”他笑嘻嘻地盯住Blaster,“哦……”并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感叹,“Bluestreak……”

现在鼓手金棕色发梢上抓染的红色就像是手机快没电时发出的警报的颜色,一下一下挑战着Blaster的心情:“Bluestreak今年才25岁,我做什么打他主意?”

“XD对哦,否则就要承受Prowl的迷の怒火了~”

“Wow……Prowl的迷の怒火……”Blaster随着Cliffjumpper一同笑起来。

“Hey!你们有谁看到Bee了吗?”肩上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两人吓得不约而同开始打噎,“呃,我去,呃,Jazz你吓到我们了。呃……Bee?小蜜蜂入场后就跑到后台找大哥去了,大概会被安排到中前排吧。呃。”

破坏者丢了句“观赏快乐”,便转身跑走了。Blaster看着远去的身影,对邻座说,“Jazz说的还真没错,他都快成妈了。”

“Cliff?你在看什么呢?”

“看啊,Drama。”青年水蓝色的眼睛失神地盯着会场靠后排的某处座位,喃喃道。

是吗?Blaster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Megatron,SW夫夫二人和他们的双胞胎,Breakdown和Knockout大概去会见别人了,或许只是去约了也说不定,反正不在场。哦,还有F-15组合——单飞的Starscream也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现场。

不对,少了一个人,Barricade呢?

那个战争时代暴虐的家伙,那个和平时代的Drama新秀,他没有理由不在这,没有理由不在这个为退伍军人专办的音乐会。

……Bumble Bee!Blaster大概明白那个人不在的原因了。

【离音乐会开始还有15分钟】

Bumble Bee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原来坐在一旁的Wheeljack因为女儿卡莎不断的撒娇答应她去后台拜访一下英俊的大哥哥们——尽管做父亲的强调了很多次那是她的“叔叔”,但是小卡莎还是不愿意改口。想起小家伙笑闹着扑到自己身上来的活泼样子,他的嘴角就漾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年轻真好。卡莎才6岁,她是那样年幼,纯净,没有沾染上丝毫世俗的灰尘。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样纯净的微笑,若是有人友好的亲吻他的嘴角,或许可以从中品尝出“幸福”的味道。然后呢?然后这种微笑染上了硝烟的味道,苦涩、迷茫。犹记那时自己被囚禁的那个铁制牢房,那个Alpha将自己禁锢在他的怀里,锋利的犬齿咬开后颈的皮肉,声音细微却清脆。接下来他感到自己的鼻腔内充满了那个Alpha的味道,如硝烟一样苦涩,却带着咖啡因的味道。瞬间,由信息素带来的刺激从皮肉一直反馈到大脑,让他产生了那种忍不住要雌伏在对方身下的念头。好难受……好想让那个人填满自己……就这样,为他,为他一个人,沉沦……肩头传来的力道大得可怕,这样的转身让当时只有14岁的男孩子惊惶地瞪大了眼睛,对方血红色的瞳孔丝毫不带怜悯,却更加激起Omega心中臣服的欲望。“求我。”那个人说。

“……求……求你……”他颤抖着吐出这句话,渴望对方的回馈。

“求我什么?”

“求求你……”他咬紧了下唇,却死都不肯吐出羞耻的话语,那是他作为一个战士的基本尊严。

“说啊,求我什么?”对方还在要求,并且恶意的在某个已经润滑完毕的地方狠狠按了一下。“啊!哈啊——!”

不再发出声音不代表本能被理智战胜,男孩子无法克制的伸出手,抚上Alpha眼眶周围的皮肤——那里呈现出一片青黛色,充分体现了主人的疲累。Bumble Bee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Alpha的脖子,拉近自己与对方的距离,凑近对方的耳部——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嘴角越来越张扬的笑容。他轻轻哈出一口气,低声呢喃着,同时游移着贴在对方面颊上的那只手,做出完全服从的样子:“你需要,”拇指在耳后一使劲,“好好放松一下。”

怀里猛地一重,对方晕倒了。

不是吗?Alpha耳后有一个致命弱点,攻击此处,非晕即死[2]。他做到了,是的,他做到了。与此同时,牢房的门被打破,熟悉的护目镜进入视野,门口依稀还可看到战术家的身影。我获救了。

那么8年的时间过后,现在这个位于自己身后正在抚摸着自己视为耻辱的结合印记的人,又是谁?

Bumble Bee深吸了一口气,开口:“Barricade。”感到那只抚弄的手僵了一下,并没有停止的意思,Bumble Bee皱了皱眉头。他听到对方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是那个陌生却又熟悉的略带沙哑的声音:“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金发青年咬了咬牙。

“唔,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是来,收回我的所属物的。”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Bumble Bee低吼道,“ABO三性是平等的!你不能这么对我!这属于骚扰!”

Barricade顿了一下,继而回答道:“但你改变不了被我标记的事实。”

漂亮的长笛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环顾四周希望找到一个脱身的办法。“被你标记又如何?”他站起身,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向着正朝自己走来的Jazz挥了挥手,“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便找一个Beta玩上一个晚上。”他故意激怒对方,并成功地让Alpha爆发出了杀气,“我诅咒你,Barricade。”长笛手继续说道,“我诅咒你无法收获美好。”他向来人走去。

美好?黑发红瞳的男人思索了一下这个词,拉了拉黑色的夹克衫,压低快步帽子离开了这个座位。这种东西,即使我去乞讨,也未必有人肯施舍。

紫色的耳钉在会场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些许锐利的光芒,随后消失在陆续进场的人流中。

“我刚刚去了后台,”来人微笑着说,“找人给我们换了个座位。”Jazz望着BumbleBee,等待他的回答。长笛手扯了扯明黄针织衫的袖口,盖住微凉的手掌,又理了理额前纷乱的碎发,用一种欢快的语调回答道:“嗯!我们走吧。”

于是回到Drama座位区域的Barricade先生整场音乐会都没有看到那个明黄色的小家伙,因为他坐到自己的后面几排去了XD~

【音乐会正式开始】

陆续进场的乐手们手中握着各色乐器在指定的位置坐下。弦乐组是整个交响乐队的基础,它的音色给人以亲 切感,它们的席位排在舞台的前面,最靠近观众。木管组乐器种类较多,音色突出,因此分门别类的将其排列在弦乐组之后,乐队的中间部位。铜管乐器和打击乐器,音量宏大,并富有刺激性,所以他们排列在乐队的最后面或后侧面。竖琴和其它弹拨乐器则排在乐队的左右侧。

不过本场音乐会有些与众不同,主办方别出心裁地将三角钢琴的位置安排在了指挥的右侧靠前方,使得Optimus能够斜侧着展现在观众面前。浅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打在所有乐团成员的身上,那些精心保养的乐器折射出晶莹的光芒。Jazz偏了偏视线,不出意料的看见了位于弦乐组最后方的Prowl……的低音提琴。他仔细打量着这把低音提琴,槭木和云杉的质料,泛着光泽的金属弦,没有丝毫磨损的琴盒和光亮的蜡面无不体现出使用者对它的爱惜。肩较方,背微圆,完美的形状。这样好的低音提琴如果用来演奏爵士乐……是的,Jazz自己都忍不住勾起嘴角,他不否认自己对Prowl的过度关注,也不否认自己对Prowl有好感。谁叫低音提琴是唯一在爵士乐中占据标准地位的交响弦乐器呢?不过好感这种东西自己有就够了,没必要再发展下去。

很快指挥家入场了,曾经的指挥官一如既往地板着脸,庄严地向全场观众鞠躬,然后走向首席——也就是第一小提琴的首席演奏家——Mirage。贵族优雅地伸出手与指挥家相握,复又回到自己的席位上。Jazz打赌他刚才看到Mirage在回位的过程中对对面的大提琴首席笑了一下。废话,那可是Hound。

不过这位大自然爱好者能来参加乐团还真是了不得啊……Jazz觉得自己在那段时间没有发掘出大家的音乐才能真是亏大了,他可从来不知道Hound可以弹奏大提琴!!!!!BumbleBee则直接把这个疑问抒发了出来。

“Bee,你只消想想大哥乐团里的人为什么都是我们曾经的战友,应该就会明白了。”政府认为他们还有利用价值。

接下来Ultra Magnus又走向坐在三角钢琴旁的Optimus Prime并与之握手,Optimus将手支在膝盖上缓缓站起,微笑着握住了自家弟弟的手。看来第一支曲子里钢琴占了很重要的地位。Jazz看了看节目单,是钢琴之王李斯特的《死之舞》。

随着指挥家手势的摆出,各色乐器有序的发出了独特的声音,一点一点,第一乐章,第二乐章,这首极富幻想色彩的杰作从钢琴里弹出强有力的震怒,是古代罗马教皇格里高利“最后审判日“的圣歌曲调,沉重有力,象征着死神的脚步。却让观众萌生出一种向死而生的情感,那是经历了浴血奋战之后,感受到的和平的珍贵。组织者似乎在低音部做出了一些微妙的调整,稍稍突出了其沉重的感情色调。加之低音提琴齐奏的低音是整个乐队里最好的低音,浑厚而有弹性,比相同音域的木管或铜管乐器都要显得润泽有活力一些,低沉柔和的音色,极其美妙的泛音几乎将Jazz拉进属于低音部的天国。他紧紧盯着那位演奏者,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样子。他演奏的多好啊!三指按弦,右手灵活地变动着琴弓的角度,流泻下一串美妙的音符。多么专注啊……就像那个时候他一丝不苟地处理公文的样子,认真地忍不住让人想去亲吻!

哦不——Jazz懊丧地摇了摇头,他记得自己规定过不能越戒的,至少是曾经的战友们,至少现在不行,至少这个人不行。合金盾又不是死了,这要这个家伙还活着,无论失忆与否,他就绝对不能、也不会去妄想这个人半分。今天真是太超过了。

萨克斯手将注意力拉离低音大提琴,转向别的乐器。是的,这样会好受许多。

然后是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命运》,黑管与弦乐的齐奏让人感叹,圆号的号角式变奏带来的是中提琴和大提琴谱出的抒情与安详,由木管引领着铜管乐器鸣出战士们的信心和勇气;第三乐章命运主题的变奏依然凶险逼人,但在大提琴和低音提琴跃跃欲试的曲调后乐队奏出旋风般的舞蹈主题,象征着人民参加到与命运斗争的行列中,黑暗必将过去,曙光就在眼前。最终,乐团以极大的音量全奏出辉煌而壮丽的凯歌,如长河般浩浩荡荡——命运的斗争最终以光明彻底的胜利而告终。

《轻骑兵》《悲怆》《欢乐颂》……

那些在历史长河里震撼人心的交响乐一一被奏出,那些辉煌的过去,那些斗争的日子,那些回忆,那些人与事,经由这些音乐一一挑起,观众席内甚至传出了些许唏嘘的声音。

最后一曲。

《Auld Lang Syne》

令人惊奇的是指挥家走下了指挥台,拿起话筒,面向所有观众:“非常抱歉,各位。由于各种原因,这首《友谊天长地久》,我们无法演奏。”

此话一出观众席内一片哗然,却听Ultra Magnus再次发话:“所以我们乐团全体成员一致决定,在不使用乐器的条件下,由Aquarius组织的合唱团中的三位成员领唱,其余人辅唱,一同完成这首歌!”

随着指挥家话语的结束,三位合唱团成员身穿白色的类似于祭祀服一样的白袍,走上了指挥台,而Ultra Magnus则退到Smokescreen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never brought to mind?

Should auld acquaintance be forgot

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my dear,

And days of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出身苏格兰的战士,在这场音乐会上,重新演唱苏格兰的歌谣。被硝烟浸润久了的嗓音在此刻听起来充满了沧桑。Perceptor的男中音听起来那么稳重,一步一步踩在歌曲的点子上分毫不差。

We twa ha'e run aboot the braes

And pu'd the gowansfine,

We've wander'd mony a weary foot,

Sin auld lang syne.

Sin auld lang syne, my dear,

Sin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Drift和Blurr的和声透露出些许属于年轻人的激情,却又显得那么平静,仿佛当年的慷慨激昂,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棱角,让人感叹岁月不饶。

We twa ha'e sportedi' the burn,

From morning sun till dine,

But seas between us braid ha'eroar'd

Sin' auld lang syne.

Sin auld lang syne, my dear,

Sin auld lang syne,

But seas between us braid ha'eroar'd

Sin auld lang syne?

三人的合唱将气氛推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友谊天长地久的美丽如陈年佳酿一样散发出芬芳,温暖着曾经的军人们的心。

And here's a hand,my trusty frien',

And gie's a hand o' thine;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第三段开始,所有Aquarius的成员一齐低声合唱,没有突出的声音,没有华丽的技巧,只是这样,低低地合唱,回响在这个交响乐的殿堂。

For auld lang syne, my dear,

For auld lang syne,

We'll take a cup of kindness yet,

For auld lang syne.

最后四句,所有的军人们,一同歌唱。

是的,友谊天长地久。

新年快乐!朋友们。[3]

[1] 德国作曲家海顿1796年写了一首至今仍广泛流传的降E大调小号协奏曲,并在他的“军队进行曲”中充分发挥了小号的性能

[2]参考自国内典型ABO大作《画你为牢》

    [3]在西方圣诞节相当于我国的新年,本文时间线索在这一节是12月24日,本文的发布时间是公历2015年1月1日星期四,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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